伊底帕斯的叙事曲(2/2)

作者:死亡骑士书名: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类别:玄幻小说
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直过了好半晌,妈妈才颤抖着声音,缓缓开口。

    那个外国女人,她来找我┅┅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会让你变成这样┅┅妈妈一面说,眼泪簌簌流下,看得我心里好疼,却也好欢喜,妈妈有这种反应,证明她是很在乎我的,事情有了转机的希望。

    妈妈走到我床边,瞥向周围的脏乱,粉脸通红,却仍是腼腆地伸出手,拨开我额前的乱发,轻抚我的额头,这种不是一般朋友会有的动作,教我心儿狂跳。

    这样值得吗?妈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个黄香颖,那就值得。我挺着胸膛说着,就想伸手去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把手抽了回去,没给我握着,我正觉失望,她低着头,小声小声地道∶你对我好,我很感激,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也很有好感,只是没料到你会这麽样┅┅那天,你说自己不在乎年龄差距,又说要娶我,我知道你不是说着玩的,心里也很感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你走了之後,我也一夜难过得没法睡┅┅

    原来还有这麽一回事,早让我知道,就不会在这里浪费那麽多天了。

    後来几天没见你,我很担心。中午,那名美国小姐来学校找我,告诉我你在这里,路上她对我说了很多,而刚刚开门看到你变成这样子,我心痛得像是要裂了,那时候我想,我也真的是喜欢你的。

    一面说,妈妈连耳根子都羞红了,以她保守的个性,说这些话真的要很大的勇气。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在刚才也都全想开了,那个小姐说得很对,年纪顾虑什麽的,也都只是观念而已┅┅我想,你什麽条件都比我好,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那是意外,也是我的福气,像我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年纪,能有一个这麽好的男孩来爱我,为什麽我不珍惜呢┅┅现在我这麽说,就有准备来接受这份感情┅┅我不是那种女人,也不贪你什麽,你不用真的娶我,那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你终究是要回美国的!我只要求┅┅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全心爱我一个人,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这番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一段话,我高兴得立刻就想起来大跳大笑,当下再次想握妈妈的手,告诉她我的心声,没料到她又避开了。我正觉得奇怪,妈妈抬起头,表情慎重,我吓了一跳,知道一定有很不寻常的事,便闭嘴不说话,听着她下段说话。

    可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不管你听了之後怎样都好,我不能骗你,你听了之後,就知道我当初为什麽要拒绝你。我┅┅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麽好。

    说到这,妈妈的喉咙像是给哽住了,神情惨淡,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继续。

    我┅┅其实我不是寡妇。

    咦?

    坝子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寡妇,其实不是,我就连婚也没结过。妈妈哑着嗓子道∶我十二岁那年,遇着了一个汉人,我那时不知人事,对他没有戒心,後来在一天晚上,我┅┅我被他给奸污了。

    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真相,我大吃一惊,两肩气得不停颤动,只想把那人活活捏死。妈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让她说完。

    我很伤心,那天,如果不是被我母亲救起,我就淹死在澜沧江了,後来,我拼命的洗自己身体,但不论怎麽洗,我都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後来,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吐个不停,有三年的时间,连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所以,我伪称自己是寡妇,刻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因为只要接触着男人,我就觉得不自在┅┅

    说话时,妈妈的表情仍是充满惊恐,可以想见当时的伤害对她有多深,只要一想到我的出生,让妈妈这样痛苦,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来到世上。

    直到遇见你,也不知怎地,我不会怕你;而和你说话,我觉得很亲切、温暖,像是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所以,如果要我认真去喜欢一个男人,除了你,我想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将一切说完,妈妈眼中泪光闪烁,屏息道∶我不知道你听了这些,会怎麽想我。但我就是不能瞒你,如果你认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那你之前说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我另外还要告诉你,这些事可能比你想像得更糟,我没说的部份┅┅

    话没说完,我已经妈妈搂在怀里,直接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没说的部份,我比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就是妈妈因奸成孕,而生下了一个儿子。也许别的男人会介意,我却又怎会在意呢?毕竟这结果是导致了我的出生啊!

    没关系,妈妈,你所有的不幸,到此都结束了,往後就由我来补偿你,好好的爱你吧!

    *********************************

    在楼下的酒吧里,我找着了爱夏,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比扳手腕,见着我,她笑着问说∶解决了吗?好男孩。

    妈妈把心里话一次说完,再一番热吻抚摸後,我本想趁势要求母亲的身体,不过,妈妈瑟缩着身体,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愿意把身体给你,可是┅┅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明白妈妈的忧虑所在,我暗暗咒骂自己的鲁莽,於是在一番轻言耳语後,妈妈心情松懈,在楼上沈沈睡去。我下楼来,感谢爱夏的帮忙,为此再三致意,事情能有如此的转变,全都是靠这位红粉知己的扭转乾坤。之後,我为了今後的心理调适问题,私下向她请教,也对她说了整件事的始末。

    爱夏认为,妈妈的心理创伤很深,但综合她一路上所闻所见,似乎还有点别的理由,要观察之後才能确定,总之,我必须要好好照顾妈妈。

    不过,乔治,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一定要保密,以她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情人是亲生儿子的话,一定会崩溃掉的。爱夏叹了口气,本来,我根本就不该主动帮你,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就只能尽量把事情导向较好的方向。

    我点点头,如果没有爱夏,我们母子现在一定还处於僵局。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只要个把月,你们就可以了。爱夏脸色沈重起来,而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避孕。

    避孕?为什麽?我惊道∶结婚生子,这是正常的婚姻过程啊。

    问题出在,你们不是正常的夫妻。爱夏道∶就算你能瞒她一辈子,母子就是母子。近亲交配生下的孩子,因为隐性基因重叠,出问题的机率就比一般人高。如果只有你们两个倒也还好,可是我查过,这些少数民族表兄妹通婚的情形很频繁,所以,如果你想让母亲幸福,最好是别生小孩。

    突然的惊讶,让我很是沮丧,爱夏牵着我的手,笑道∶别那麽难过嘛!如果真的想要小孩,我可以替你生啊,我和乔治的小贝比,很让人期待呢!不过,要瞒着你妈妈喔。我勉强笑笑,当然知道这番话是来安慰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支持你。也因为这样,我现在才在这里帮你泡上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希望你注意一件事,就是不必强求一定有结果,什麽事情顺应自然,如果不行就该放弃,别勉强非得到结果不可,那样,对彼此都会造成伤害。

    爱夏谆谆教诲,并且说了许多以後我与母亲的相处之道,而最後,她说∶如果不谈,你们母子真的是一对很好的佳偶,我就是因为这麽认为,所以才会帮你。

    而对於爱夏的帮助,我只有感谢再感谢。

    *********************************

    第二天,我和妈妈重新回到学校,两个人神采飞扬、喜上眉梢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傣族人基本上都是善良的,所以在一阵背後骚动後,坝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以祝福的态度对我们。

    妈妈对爱夏很有好感,将她当作媒人一样地感谢着,我们相偕在曼飞龙佛塔、景真八角亭、曼阁佛寺一带,做了几天旅游,本来还想继续的,但爱夏在美国有事待办,所以便匆匆赶回。

    上机前,爱夏留了张纸条,上头写着英文字。

    goodluck!odipboy!

    妈妈问我是什麽意思,我微笑不答,odip,伊底帕斯,那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戏剧人物,泛指的意思是弑父娶母者,爱夏是用这名词与我调笑,并且真心地祝我好运道。

    接受她的建议,我自己也调适着心态。在我而言,妈妈是我的母亲,对着她,除了爱慕,我更有着敬重,和她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恋人的两情相悦,更有着被母亲关爱的温馨,产生两倍的情感。

    妈妈则是以一个年长姊姊的身份自居,虽然嘴上一直说自己是老女人,但是,再几个月才满三十的她,仍有着少女的青春气息。特别是在接受这份感情之後,她更像是重获新生,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首先是衣着上的改变,她开始穿一些素净但不死板的衣服,颜色也由死气沈沈的深蓝、深灰,逐步出现了乳白、鹅黄、嫩绿之类的色彩,当她百般推拒地穿上了我送的粉红洋装,外表焕然一新,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女孩。

    特别是短袖装的出现,虽然说在云南这种热地方,穿长袖简直不可思议,但妈妈以前可真的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半点肌肤也不露的。

    俗话说,人要衣装。经过这样一番转换,虽然没有刻意打扮,可妈妈真的像是变了个人,在坝子里处处引起惊奇。人人都说,黄老师变得漂亮多了,简直就像是当年母亲的翻版,对此啧啧称奇。

    我问妈妈这是什麽意思,她起先不说,後来才告诉我,外婆以前是西双版纳有名的美女,跳起舞来的美姿,像是翩翩飞起的孔雀,在当时极富盛名;而她从小就像丑小鸭一样,没有母亲的姿色,在这方面叫人失望,没想到现在人家会重提此事。

    我笑着说,因为爱情是最好的化妆品。心下并且好奇,早知道傣族姑娘能歌善舞,原来外婆更是此道能手,怎麽妈妈从来也没表演过。妈妈说,自己的舞蹈天分远没有音乐天分好,所以学了几次就放弃,没传到外婆的当家本领。

    我又感到奇怪,外婆这样的人品,怎麽会看上外公的,并且,我对外公也很好奇。开口一问,妈妈明显地露出厌恶表情,要我以後别问这事,不过,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外公以前是个军官,因为犯错被长官调来云南,後来不知怎样地娶了外婆,夫妻的感情也不是很和睦;退役以後没事,因为三教九流的路子广,很是结交了些江湖朋友,现在人在允景洪,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父女俩很少碰面。听得心里有数,我也就答应妈妈不提此人。

    感情公开了,就连我们之间的称呼都换了。以前,我都学坝子里的人,叫她黄老师,放肆些也不过直接叫名字,可是现在我嫌这叫法太生疏了。

    香颖,你小时候母亲怎麽叫你的?

    嗯,小时候没取什麽别名,我母亲也是颖儿、颖儿这样叫┅┅妈妈想了想,突然了解我的意图,红着脸道∶你不可以这样叫我,太没规矩了。

    我就是喜欢妈妈这副母大姊的样子,听她这麽说,笑道∶可是我将来也不能一直叫老婆作黄老师啊,这麽吧!你叫我小慈,我就叫你颖姊,这样好吗?

    虽然她嫌小慈这名字听来像女生,但我解释这样叫和我本名乔治音近之後,妈妈也就红着脸颊,点头答应了。

    叫一次试试看。

    小┅┅小慈。

    对了,就是这样,颖姊,阿颖姊姊。

    此後,我和妈妈同进同出,上午一起教导孩子们,下午她弹琴,我在旁聆听,傍晚,就像任何一对情侣一样,牵手在月下漫步、谈天。感受着她对我的关爱、呵护,我心中盈满暖意,好像被弥补了十六年份的母爱一样。

    某天晚上,我和妈妈并肩坐在她住处的竹楼下,我说着以後的打算,颖姊,找个时间,我就把你娶过门当老婆,然後,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麽样的结婚礼服呢?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麽话也不说。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麽远的事了吧!而且,美国那麽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诱导了。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的陶醉感。

    接吻之馀,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於承诺,我把手撤出上衣,无视於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粉臀,隔裙轻捏。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低声问道。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的问题,你要告诉我。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妈妈早就红了脸。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颖姊,你的胸口有什麽感觉?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麽,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於,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

    这麽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後,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像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当然,这也是爱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的恐怖。

    那麽,颖姊姊的穴儿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感早说明了一切,这麽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

    哪想到,给这麽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

    想的是什麽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是直接拿出来弄的。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後灵光一闪。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放在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握着我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麽?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抵触到棉布内裤,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

    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勃,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而她儿子的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

    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

    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上的亲昵了。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软的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人。

    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动中的,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穴里的,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里抽搐、扭转娇驱。

    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送入妈妈因为饥渴而不住吸吮的子宫中。

    当一洗涤我们的,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送腰部。

    终於,我的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

    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p>
上一页章节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