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道之鬼机器(2/2)

作者:死亡骑士书名: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类别:玄幻小说
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

    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只色鬼?”

    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

    黎玉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中了邪。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

    “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

    “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授受那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极找出真相的动力。可真相在哪里?

    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

    ……

    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

    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

    同事们颇有些猜测。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

    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

    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心中快活地叹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

    三日后。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

    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

    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

    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事吧。”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肉。

    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捅进洞中。

    噢,不!电动捧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汇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开始流出了体外。

    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将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

    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神,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副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

    妖兽道之鬼机器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

    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阴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那么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呆在那里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里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

    黎玉琪站在天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了,又饥又渴。

    城市进入了繁华的夜市,从大厦往下看,灯火辉煌,车水马龙。

    大厦的平台四周都有大灯,纤毫毕现。

    黎玉琪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设想中会在平台上见到一个黑衣黑面人,交待给她一些任务,然后突然消失。

    她不敢设想那些任务是什么,只意识到自己也许很难承受。

    可是,三个小时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是不是自己被耍了。退一万步,就算被耍她也只能隐忍,更不敢离开。

    天台上除了她召集来的王嘉侦探社的侦探在设伏外,肯定没有其他人了。

    那恶魔藏身在哪?她的目光逡巡过四周林立的高楼,那么多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这期间,她不受控制地又来了两次,不由得紧握住天台边的扶手才不至于让身体瘫软,心中哀叹,该来的,快来吧。

    老谈光着身子,在家里忙忙碌碌地搞扫除,挺立的上自然是始终高高悬挂着他的战利品,软趴趴地抱紧,厚颜无耻地流着口水,把老谈的下身都弄得湿里巴叽的。

    “你呀,乱吐口水,一点卫生都不讲。”老谈不满地批评起来。

    经过窗户时,老谈才时不时地抬眼看看对面,看到那个女人徘徊无助的样子就觉着解气,宝贝,别着急,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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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兽道之鬼机器

    通过镜头,老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到黎玉琪,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黎玉琪身上黑色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熨帖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几日的凌辱也无损于她惊人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清丽,难怪是公司的女神啊。

    老谈舒适地斜坐在一张躺椅上,啧啧赞叹。手中举起高倍速双筒望远镜正朝着锦鸿大厦的平台,身侧的小桌上摆着美味的食品和饮料,翘起的大腿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只迷人的。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将这位白领丽人煎熬得疲倦不堪,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乱相。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还能迅速站起,姿态优雅,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今天的题目很简单,先报出你的三围。”

    “什么?!”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听不懂吗?胸围,腰围,臀围。”

    黎玉琪很不情愿地答道,“84、6、9。”

    “很差劲的身材嘛。”

    “……”

    黎玉琪爱好运动,肌肉紧凑,就算是标准的模特,也不见得比她的身材更傲人,明知那恶魔是故意羞辱她也禁不住流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你的月经周期。……快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月底,二十五号左右。”

    “正好过了这一周就做好事啰……真是肮脏的女人哪,可别把我的手给弄脏了。”

    黎玉琪涨红着脸,咬牙不言。

    “看你挺旺盛的,一弄就出水,是不是生活也很啊。”

    黎玉琪尖叫道,“为什么总要问些这种无聊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没有感觉到虐待,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是阴森森地冷笑,“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再见……”

    嘟的一声,挂机了。

    “不要!”黎玉琪惊惶四顾,一面反复回拔,关机,还是关机。

    老谈微笑着看着这位知性美女狼狈的模样,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脾性,象在钓鱼,收一下,松一下,就是不让鱼脱掉挂勾。

    他很为自己天才般的表现而惊讶,过去,人前人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话不高声,笑不露齿,标准的男版淑女,想不到自从与那台鬼机器发生交易以后,不仅生活,连性格都在悄悄改变,内心中一种黑暗的东西在不断膨胀。

    手机又响了。

    黎玉琪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止不住泪水涟涟,“你问什么我都说,请别再捉弄我了。”

    “你的处女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十七岁。”

    既然下了决心,她就索性抛开自尊,回答得十分干脆。

    “和谁,在哪里,描述一下。”

    黎玉琪低下了头,思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嗯……是在英国,同校的男孩,名字叫……叫佛朗哥,那是个夏天的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一场英超球赛,那场球有小贝……”

    “这些鸟事讲多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黎玉琪撩起一搂吹散的秀发,看着头顶灿烂的星空,“看完球,我们都很兴奋,也挤得一身汗湿,他开车,路过一间汽车旅馆时,提议开个房洗澡,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点了一支红酒,放上曼舞音乐,关上灯,我们抱在一起跳舞,亲吻,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关系……”

    “写报纸啊,讲得干巴巴的,什么体位,他怎么插,你怎么叫,来个现场直播,穿插一点动作表演,看过恶魔岛的吗?就要那样讲。”

    黎玉琪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又羞又气,“我、我,真讲不出……啊!

    你做什么?”

    “嘿嘿,给你一点临场感受,你就讲得出了。”

    老谈抓起在自己的肉捧上套弄起来。

    黎玉琪脚一软,坐倒在地,该死的快感又滚滚而来。那恶魔说得不错,在这种情形之下回忆往事的确历历在目。

    “……我们在床上,翻滚,切尼舌吻我,一手绕我背后,解我胸罩的扣子,我说我很紧张,……啊,嗯,……切尼的东西顶在我的腹下,的,我害怕极了,真想逃开,他压得死死的……那一下,我的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飘到了半空中……呃……”

    在幻觉和胁迫的双重作用下,她不由自主地描绘起细节来,这一次是真正进入了记忆长河,把刚才努力编造的一些东西都忘得干干净净,主人公由佛朗哥换成了切尼也没意识到,目光渐次地迷离起来。

    和黎玉琪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老谈并不关心,只要亲眼目睹这个不可一世的白领丽人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脸色娇羞可人的模样,在他面前讲着平日打死也听不到的绝密和淫秽话语,就已经异常满足了。更何况,还在同时使劲地干着她潮热的呢?

    动情处,老谈感到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肉壁自行蠕动。

    老谈咬住牙,忍得很辛苦,不敢稍动,生怕一动自己就泄了。

    这一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峰。

    “不要!”黎玉琪大声惊叫,但哪能阻止精关开处,热烫的一路欢歌笑语冲向子宫。

    耳机里的声音软绵绵的,“今天的最后一个要求,把内裤脱下来。”

    黎玉琪有点习惯服从了,手自然地往裙下伸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来,脸色变得忽红忽白,哀告道,“不在这里好吗?”

    “你怕什么了,是不是平台上还有别人?”

    一语点破了黎玉琪的心事。黎玉琪本以为会有人与她会面,提前通知了玉嘉侦探社的人在此埋伏,不料人没见到,倒把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刚才她意乱情迷还没想到,如果再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那还不如就从这楼顶跳下去。

    “你可以叫那些人先走。顺便再警告一次,下次再有跟踪埋伏什么的,我们之间所有的约定勾销。”

    黎玉琪红着脸,冲着平台上的阴暗处叫了几声,两条人影狼狈地从水箱顶等处跳出来,飞快地跑了。

    就算平台上没人了又如何?四下里高楼虽然都相距甚远,难保没有几个窗口正好有人往这平台上看,她黎玉琪岂不还是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中,光灯化月之下行此苟且之事了。

    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要死就死啦。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象死了一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

    妖兽道之鬼机器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象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地站到起跑线上,按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跑更是梦厣,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象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也汗珠津津。话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象一只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黎玉琪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象狗一样撒尿。”

    “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

    一条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四下里乱甩,黄金液象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象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她都不敢想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教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的照在白皙的肌理。“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铺。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

    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如何发生关系,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转念记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的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道:“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距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万不能就范的。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慨了。

    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谈工,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新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天龙之虚竹戏花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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