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尼姑仪琳异传(2/1)

作者:死亡骑士书名: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类别:玄幻小说
    -----    且说那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在梅庄神仙般过着日子。

    自从华山寻觅风清扬不着,返回梅庄之后,夫妇两,就足不出门。

    瑶琴玉箫,剑术武功,终日忙得不亦乐乎。

    最妙的莫过于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极端腼腆,婚后在闺房中,却热情得常教那令狐冲哭笑不得。

    这一天夜晚,令狐冲骑在盈盈身上。一根大耍着花样,把那热情,却又缺乏性知识的妻子,弄得全身发红,滚滚,哎哎低叫。

    “冲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搅得死去好几次了,哎!哎!”披头散发,小白齿咬着殷红的下唇。

    令狐冲眼见盈盈身子发软,低声笑道:“你这样子不经久战,如何能够生足咱们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摊开,满脸红晕:“你多个几次爱我,自然生得足六个宝贝。七个甚至十个,“婆婆”我,都生得出来。”

    令狐冲笑道:“我这就来爱你了。”端着,架起盈盈雪白的双腿,又朝那的戳进去。

    梅庄深处,一间隐室。白纱垂帘,帘后隐约可见,摆着一具软褟。

    软褟上,仰身卧着一个,发长盖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头发,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盖了条小被,好似睡得极熟。

    令狐冲和盈盈的房间,春意正浓。

    突然垂帘微一摇动,软榻前,无声无息立着一个,衣着朴素,身材削瘦的老妇。那身旁的烛火,晃都没晃一下。

    那老妇低头看着软榻上那人,眼光透着无限情意。

    就在此时,烛火“啪”的轻爆了一声,榻上那人睁开双眼。见着老妇人慈祥的眼神。

    张口叫:“妈妈!您来了!”声音“娇嫩清脆”,极是欢愉。坐了起来。

    这软榻上的人,一双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丽的瓜子脸,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女。

    老妇人轻声道:“怎么?你还是独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头,幽幽道:“女儿还是不敢…不敢…赤身和令狐大哥…这般…那个。”

    老妇人气急败坏,又只能低声道:“哎唷~枉费妈妈每晚,避了那几个昔日黑木崖的护院高手,进来教你怎么样才能和丈夫生儿育女。”

    坐于榻上,牵着女儿的小手:“琳儿,你传了妈妈的冰雪聪敏、如仙美貌。

    那颗胆子却怎么没传得你爹半个大呢?唉!”

    又唉着气道:“如此下去,妈妈和你爹怎会有外孙抱呢?”

    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恒山剑派小尼姑仪琳和其母哑婆婆。

    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哑婆婆前来拜访令狐冲夫妇。

    令狐冲大喜,客气话说了三两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哑婆婆细细出声道:“且慢!你女儿的事讲妥了,要喝酒不迟!”

    哑婆婆愁眉苦脸道:“我那宝贝女儿就快没命了!”两行泪水,延着脸颊落下。

    令狐冲和盈盈俱是一惊,同声问道:“仪琳?她怎么了?”

    哑婆婆流泪道:“她日渐憔悴消瘦,仪清掌门说,她师父生前曾讲过,这孩子,人世间的情缘太深,本就非佛门中人。强来赎其父母之罪孽,终不可行!”

    大哭道:“仪清说,这人世间,什么药都救不了琳儿。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儿。叫我来找你!”

    令狐冲脑海里,浮起了“定逸师太”那高大的身影。仿佛看见“定逸”泪流满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请托状,左手牵着一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睁着一双点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双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雾,犹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看。

    “冲郎!冲郎!人家说话,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冲一惊,回过神来,眼前哪有甚么“定逸”、小尼姑?

    就这样,三个月前,那清秀绝伦的小尼姑仪琳,回了人世间,蓄起长发。

    并于五天前,和令狐冲成了婚。就如当年在悬空寺灵龟阁上,哑婆婆所言:“两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几岁,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仪琳一直不和丈夫圆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说,哄骗,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哑婆婆在第三天跑来看宝贝女儿,见她脸带欢乐。

    这哑婆婆,性情古怪,却还要拐弯抹角,套问仪琳洞房花烛夜,有啥问题?

    妈妈可帮忙解决。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

    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

    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这一抱起来,上襟左右翻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奶头,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

    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盈姊帮我穿的衣服。她说,闺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两颊晕红:“哥哥,你可喜欢?”

    令狐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裤底那只大,已经涨得快吐血了。

    回过神来,应道:“喜欢!喜欢!”

    抱着仪琳上了牙床。

    低头在仪琳耳畔轻薄道:“把她给脱了更喜欢!”

    仪琳知道这位大哥夫君,对自己讲话,素来就喜开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将要与他合身,共谱爱曲。却也怕极,他当真剥了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吧!仪琳想着,仍旧翻开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卧床上。

    令狐冲脱光衣服。这可爱的小妻子,胸前那对挺立的房,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

    触手却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痂。仪琳心中一酸,紧闭眼睛,抚着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楼之上,令狐冲为了维护自己,竟遭青城派恶徒罗人杰,狠刺了这一剑。

    随后在那衡山群玉妓院里,为令狐冲敷药、急救这个凶险恶伤。当时情况尽管险恶,幸赖菩萨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大哥!”。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这小妻子,含羞立于床上。犹如少女初成长,裸身览镜的羞涩样子。

    短发丽容,又是令狐冲从未见过。

    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既天真无邪,又美艳无伦的气质。

    仪琳立于床上,偷瞄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目光炅炅,正盯着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紧处,赶快夹住双腿。却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却已不见夫婿人踪。吃了一惊,正待回身寻人,那自小顽皮出名的令狐冲,闺房中还是一个样子,突然从后面抱住仪琳。

    差点没吓坏这天生就少了半颗胆的小妻子。

    仪琳被压在底下,喘气道:“你下次再如此吓我,我就…我就…”

    令狐冲笑道:“你待如何?”

    仪琳不搭理他,纤手往底下摸了摸,娇嗔道:“大哥,你怎么,带啥顽皮东西到床上了?顶得人家肚子发疼。”

    令狐冲露出白齿,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说。”

    仪琳低头看去,一条大晃头晃脑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摇来晃去。

    令狐冲问道:“盈盈同你介绍过他吧?”

    仪琳满脸通红:“没有,但是妈妈讲过。”

    令狐冲又道:“妈妈教你怎么叫他的?”

    仪琳直直道:“妈妈说,他名叫做,又称为阳物了。”

    令狐冲心中想,咱那岳母,本来就是个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东西了?

    笑道:“咱们在闺房中可不能叫他这般难听、粗俗的名字。”

    仪琳憨憨问道:“那末,该怎么叫才好听?”

    令狐冲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仪琳小手怕怕的摸了过去,红脸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冲忍笑道:“咱们就叫他大、大或是大宝贝可好?”

    仪琳蹙眉道:“盈姊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冲心中暗道:“盈盈闺房中尽管热情,却是这个不行,那个不好。”

    又快意的想着:“还是仪琳师妹好骗,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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