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神醫(2/1)

作者:死亡骑士书名: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类别: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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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村是一座半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三面環山,小河橫過,氣候宜人,如在以前,必定是個世外桃源,但在現代,這樣的環境卻阻礙了與外面世界的交流,倒成了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處沿海區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家家戶戶都能吃飽穿暖,除了娛樂條件差點兒,就沒有什么過不去的,與大城市相比,也沒有什么可挑剔的。這個小村的人們挺知足的,而且,這里有別的地方沒有的,那就是一個名醫。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醫,左右村莊的人無人不知。杜神醫名叫杜名,今年才三十歲,卻已經是一個醫術精湛的中醫,這只能說是天才。

    嚴冬的清晨,空氣冷冽,天還沒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經醒了過來,一個苗條的身影正俯身掃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本來定了一門親事,可還沒等她過門,男人就已經去世。在這個封閉的村子,人們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這樣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沒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經三十一歲,仍是未嫁出去。

    一個矮壯的年輕人推開門,到了院子里,睡眼朦朧,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向院子西角的廁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不由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長得並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體格健壯,只是個子不高,在這個以高為榮的時代,也算是一種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幾歲時過世,也沒有什么親戚,剛開始時自然受人欺負,但他性格堅強,心狠手辣,而且還會功夫,十歲時,一個壯漢就不是他的對手,只過了一個月,人們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個軟柿子,沒人再敢欺負他。

    他二十歲時,就開始給人看病,但沒有人上門。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一點兒差錯,能不冒險,誰也不願拿自己的性命冒險。

    碰巧村里唯一一個老赤腳醫生去世,就只有他一個醫生,只好硬著頭皮讓他醫,沒想到,他醫術極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發燒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藥,可能還好不利索,但現在,一般只需兩天,就藥到病除,實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附近村的人們大多跑來這里,弄得別的村里的赤腳醫生沒了生意。

    院子里還有一條個頭很大的狗,站起來與他一般高,看到他出來,搖頭擺尾的撲了上來。他摸了摸狗的頭,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來,雪白的臉透著紅暈,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她擦了擦額角的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來看病,看到院里的雪還沒掃,會笑話咱們的。

    杜名一邊往廁所走,一邊哼了一聲,他們要笑話,就讓他們笑話好了。管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強了。

    杜月笑了笑,彎下腰,繼續掃雪,嘴前熱氣翻湧,光潔雪白的臉像上了一層胭脂,紅撲撲的,很誘人。

    杜名從廁所走出來,人已經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著她彎腰掃雪,也不幫忙,眼睛只是掃著她巍巍顫動的胸脯與被褲子緊繃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覺,本來紅撲撲的臉越來越紅,終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對杜名道:你個小壞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說話,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對他的無賴也沒有辦法,還好雪已經掃得差不多,轉身把木鍬放起來,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個四合院,東間是診療室,里面還有模有樣,一張大床,還有一個布簾,供檢查之用,還有一些工具與藥,因為他中西皆通,所以里面西藥與中藥都有。

    西間兩個屋一個是放些雜物,另一個是廚房,北間最大,分為三小屋,東西各一間臥室,東面是杜名的,中間是客廳。

    杜名剛想跟進去,大黑忽然開始嗚嗚的叫,這表示有人要來。

    杜名家其實挺偏僻,在北山腰,還是最靠北,周圍只有四五戶人,還隔著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別人也聽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沒有路,所以往這邊走的,必然是到他家來的。

    很快,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英俊的小伙子撞開門跑了進來,一邊向里跑一邊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剛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開。

    看到進來的人,杜名罵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說: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著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為他總想欺負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幾次,才老實下來。后來他到外面去混了兩年,掙了幾個錢,找了個挺漂亮的媳婦,然后回到了這里,日子過得挺美,平時在村子里趾高氣昂,不可一世,那個媳婦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潑辣,誰見了她都有些怕怕。

    杜名雖對他不大感冒,但對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問:怎么回事,說清楚。

    李二子又使勁喘了兩口氣,跺了跺腳上沾滿的雪,大聲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說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陣一陣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兩聲,進了診室,拿出急診箱,跟杜月招呼一聲,跟李二子急急地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離杜名家不遠,也是在北山腰,踏著厚厚的積雪,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兩跤,雖說下雪,但天剛亮,還沒有什么人出來走動,所以不太滑,他那是慌的,腳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闊氣,一看就是有錢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鋁合金門窗,雖然結著窗花,仍顯得寬敞明亮。

    進了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與外面清冷的溫度差異極大,一個女人正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里,聽到有人,慢慢抬起頭,現出一張瓜子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嘴,很美。現在的面色蒼白,讓平時顯得很厲害的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

    小眉,杜名來了,讓他給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給她理了理頭發,看得出來,李二子確實對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對小眉道:你別動,慢慢喘氣,手伸出來,我看看。

    小眉慢慢點點頭,將手伸出來,卻是光著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擠出水來,胳膊伸出來時,有些蒼白的臉飛上兩朵紅云,很羞澀。

    杜名對這些視而不見,把了把小眉的脈搏,打開急診箱,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裝的是十幾根長針。

    李二子在旁急問怎么樣怎么樣,杜名沒有理他,氣定神閑,先是拿出一根長針,緩緩刺向小眉的手的某個部位。

    針很長,很亮,看著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氣,忙問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搖搖頭,看著已經扎到手里的長針,慢慢的說:奇怪,一點兒也沒有感覺。

    杜名又從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脫了,這一針在胸前。

    李二子遲疑了一下,為難的看著杜名。

    杜名橫了他一眼,道:快點兒,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會兒,耽誤了可別怪我。

    小眉臉頰發燒,不說話,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猶豫,將被掀開,露出她穿著睡奶罩的身子,粉紅的奶罩很漂亮,看樣子是絲綢的,杜名雖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見識不凡,一看就知道價值不凡。

    小眉的皮膚極白,又很細膩,確實是個尤物,無怪乎李二子拿她當個寶。

    杜名面不改色,對眼前的肉體毫不動容,對呆看著的李二子道:快點兒,把這東西除去,我的針要刺在中間。他說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臉像蓋了一層紅布,與奶罩的顏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兩個雪白的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來,粉紅的兩點在雪白中顯得更加鮮豔,動人心魄。

    杜名沒有一絲猶豫,迅速的將針扎了下去,嘴里說道:都什么時候了,還顧這顧那的,是個男人嗎?

    李二子從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頂嘴,再說現在杜名正給自己老婆治病,只好裝啞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臍附近扎了一針,長籲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將針從手那里拔出,三根針全部拔了出來。

    行了,現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問小眉。

    小眉點點頭,羞澀的把被子蓋上,李二子興奮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厲害,這么幾針就行了。

    杜名搖搖頭,道:我只是用針灸給她止痛,這是治標不治本,具體是怎么回事還要仔細的檢查。

    李二子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急問:怎么,還很嚴重嗎?

    杜名沒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閉上眼睛,道:安靜點,別打擾我。過了一會兒,睜開眼,對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李二子道:沒什么大病,吃點藥就沒事了。不過……

    不過什么?李二子問。

    杜名又看了看他們,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腳,一個勁的催他說,他才道:你們急不急著要孩子?

    當然急了,我媽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點問題,小眉的子宮有點偏小,必須開始治療,否則很難懷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聲,道:怪不得呢,我這么出力也沒什么效果,原來這樣,能治嗎?

    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感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

    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杜名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么,反正這個傢伙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

    說完開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

    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

    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

    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么樣,想不想用藥?

    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

    杜名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閑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里,感覺這個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點兒,只是那么一號脈,就什么事兒都知道了,心里對他越發敬畏。

    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疊被,見李二子進來,道: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杜名,真是神了,就扎那么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了。他喏喏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么不說話,啞巴了?

    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杜名說,也要給我一副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

    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名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

    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

    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杜名的醫術那么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

    李二子嗯一聲,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疊了起來。

    小眉看到他這么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發,下炕去做飯了。

    杜名回到家的時候,杜月正在客廳里靠著爐子看書。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沒有什么活,那口糧地早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

    而且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里不一樣,在他們手里,錢不像錢一般。其實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異了。

    春水村雖然在大山里,但離城市很近,這里的封閉,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色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上天呐。

    杜月平時給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時間沒有什么事兒干,自己已經絕了嫁人的想法,少女的那種懷春的感覺就淡漠許多,閑暇時間讀些書,寫寫文章,感覺這樣寧靜舒適的生活非常不錯。

    杜名進了院子,雪已經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搖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

    杜月把書放下,迎了出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

    杜名點點頭,道:嗯,沒什么大毛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會兒他會過來,你給他抓藥吧。

    杜月已經對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后來已經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杜名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他自己也沒有這種本事。

    杜名醫術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杜名修煉的氣功,這是杜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

    但杜名的父親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里,當做傳家之寶罷了。只有杜名,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根本無力保護姐姐,只能抓住氣功這個救命草,沒日沒夜的練,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練成的氣功竟然讓他給練成了,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姐弟倆。

    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里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

    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日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腦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借助氣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感激不盡,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么病,杜名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杜神醫之名更盛。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么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想到這些,總感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里,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么事別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杜月剛才放下的書,看了兩眼,是愛情小說,沒有興趣的扔到一邊。

    杜月剛放好他的急診箱進來,看到他這么隨手扔她的書,不滿的叫道:杜名,你干什么呢,怎么這么糟蹋我的書!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發邊上的書。

    杜名撓撓頭,道:那些愛情小說,都是騙騙小女孩的,看著都直起雞皮疙瘩。

    杜月氣憤的道:你不喜歡別人不一定不喜歡,就像你那些枯燥的醫書,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嗎,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個人喜好,個人喜好,我說不過你這個未來的大作家,我餓了,飯做好了嗎?杜名舉手投降。

    做好了,我給你端來。杜月也不為己甚,把書放好,出去端飯。

    等杜名洗完了手,飯已經在桌上冒著熱氣,他已經餓得有點狠了,忙風卷殘云的掃蕩。杜月一直讓他慢點吃慢點吃,但沒等她說幾句,他已經吃飽了,看著杜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她也不忍再加責備。

    吃完飯,也沒有什么事要做,他進屋去拿了一本醫書,躺在沙發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發里看書。

    杜名把她的書奪過來,道: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省得這個傢伙來催。

    杜月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

    杜月進來,坐到沙發上,對杜名道:什么事讓你笑得這么歡?

    沒什么沒什么。

    快說,到底什么事兒?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么事?!

    嗯,還是不說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杜月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杜名求饒道。

    杜月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杜名背部一塊肉,做威脅狀。

    杜名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聲,放開他,趕緊拿起書來看,又讓杜名哈哈笑了起來。

    杜月不理他,把臉轉過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

    杜名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就低下頭來靜靜的看書,很快就沉浸到書的世界里。

    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杜名醒過神來,竟已經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杜名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里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么輕易得病了。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閑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杜名起來,走出去,覺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動活動手腳,這么悠閑的日子,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懶了。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杜名跟進來,問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云密布,低聲道:我左邊的好像有點疼。

    杜名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么時候開始疼,因為什么疼,還有什么別的不舒服,問得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杜名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嬌小的。

    不大,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杜名的心猛跳了兩下。

    杜名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杜名的兩只手很燙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杜名揉捏了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了!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杜名道:褲衩也脫了!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杜名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杜名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里生著爐子,很暖和,脫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杜名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杜名另一只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

    一只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杜名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認命般的癱軟下來。

    杜名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杜名開始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偏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么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練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杜名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杜名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摀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經被杜月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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