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金庸——编外篇 第八章(2/1)

作者:死亡骑士书名:天龙之虚竹戏花丛 类别:玄幻小说
    -----    第八章

    ***********************************抱歉,这次……真的让大家久等了!

    小弟这些天有个朋友在家里借住了一段日子,被他霸占了我的机器玩游戏,后来又被单位安排到绵阳学习,直到现在五一大假,才终于勉强完工。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在此感谢几位朋友帮忙贴了南琴的简历出来。

    这简历我原来也看过,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作者记不清楚了。这里面有三个误,澄清一下:一是秦老汉是南琴的爷爷并非父亲。二是南琴被杨康污辱后是己逃出来的,不是被穆念慈救的。三是最后南琴并未被毒蛇咬,只是被毒蛇吓了,毒蛇被天赋异质的神童婴儿杨过捏死。

    其实捕蛇少女秦南琴是我在金庸里最喜欢的人物,可惜在改版的时候庸把她和穆念慈合并了,所以新版中穆念慈成了杨过的母亲。

    南琴妹妹留给小弟最大的印象,就是打伞那一幕。郭黄二人坐在地上运功行气,突然下起大雨。南琴拿把伞来给二人遮雨,因为伞的面积不能全部遮住两个人,加上偏心,她就只给郭靖一人打。于是,雨水顺着伞面批头盖脸地淋在黄蓉头上。这可是黄蓉这个万人迷在金庸里唯一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有朋友提醒小弟,说蟒蛇是没有毒的。好象这样的常识性问题……嘿嘿,其实小弟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我这条蟒蛇带毒了呢?嗯……暂时保密好么?小弟担保,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朋友建议小弟专门写老版,这样的话就不跟thuderz大大冲突。

    要是这么写,前提就必须看完金庸老师的14本老版。小弟……还没那个福分啦。

    因为时间间隔太久了,忘记上面几位朋友的名字了。可能还有些问题也忘记了。只有说一声sorry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弟会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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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与秦南琴走到了一起,我们就在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今天是城里每周一次的集会,我带上南琴泡的蛇胆酒和我打猎得来的兽皮,准备去集上换点油盐酱醋回来。

    翻过两个山头,眼前就是北京城。

    在集里选了个位置,摆了个地摊,就等生意上门了。

    前几次集会,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冷清很多。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右边卖菜的老农,一直躲躲闪闪地瞟我。

    我不动声色,等他又一次瞟过来的时候突然转头瞪过去,口里喝道:“看我干什么?”

    老农大骇,丢下一地的大白菜,没命似的逃跑开。弄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再看看左边,那买草鞋的大嫂也不见了。

    偌大的市场,转眼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嘿,今儿个撞鬼了?我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闯进市场,围住我,十来根长枪直端端对准了我。

    领头的武官喊道:“大胆钦犯,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众小兵接口:“跪下!”

    我啥时候成了钦犯了?

    还等什么呢?逃吧。

    我身影刚一动,众人的长枪满天盖野地刺了过来。活生生把我从半空中截下来。左肩、右肋、后臀、还有右小腿,四处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四溅。

    四柄长枪幸运地命中了不幸运的目标。

    “弟兄们,捆回去领赏!”在武官的喝令下,我被他们用根麻绳五花大绑,推拉着走出市场。

    一路上,周围群众对我指指点点,还有小孩朝我扔石头。

    唉,我怎么混到这份上了?

    一顶官轿朝我们抬了过来,后面跟着一支军队,似乎要外出打仗。

    轿子停了下来,领头的武官上前作揖道:“卑职赵齐贤参见韦副都统。”

    只听轿子里一阵童声喊出来:“赵大哥么?皇上有旨,要我即刻出城办事!

    你马上跟我走!”

    赵齐贤:“回都统,卑职抓了个钦犯,正要押回去……”

    “辣块妈妈,一个犯人嘛,就地处决。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时间耽搁啦。”

    轿里不等他说完就接过话去。

    赵齐贤也不客气,抽出长剑对我走来。

    韦小宝?嘿嘿,虽说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不过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不明白怎么办么?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故意大喊道。

    一听到“天父地母”四个字,轿帘立刻被掀开,一张贼忒兮兮的脸伸出来,接着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被抓的?”韦小宝装着很严肃的样子。

    “大爷,草民正在卖皮子,一张鹿皮卖价三两白银,三两黄金。可是这位军爷非要五两白银,五两黄金买,草民不给,他就把我抓来了。”我边说边跟韦小宝挤眼睛。

    “胡闹!”韦小宝发火了。

    “不不不,都统,别听他胡说。这人真是钦犯,城墙上还贴着告示啦。”赵齐贤说着,摸出一张黄纸递过去。

    “赵大哥,我又不认字,你拿这玩意给我干什么。这样,你马上跟我出城,带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问。”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军中,虽然还是犯人,不过我明白,小命是拣回来了。

    晚饭后,我被带到了中军帐。韦小宝支开了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对切口嘛,谁还不知道?我也低声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韦小宝又问:“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顺堂。”青木堂可不能说,说了就穿帮了,我就顺口说了其他堂口里我最熟悉的。

    韦小宝又道:“堂上烧几炷香?”

    我想,职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韦小宝点了点头,很得意的样子。

    靠!你烧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还瞧不起你呢!

    韦小宝把一张黄纸塞进我口袋里,说:“再委屈兄弟一下,等会儿我叫他们进来赌钱,兄弟你就乘乱逃跑。这张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说完拿出匕首把绳子割了两刀,只剩一根丝勉强连着,一动就断。

    赌局一开,一时间,中军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我被他们挤到了墙角。

    韦小宝一把掷出个满堂红,正是通吃。众人甚是懊丧,有的咒骂有的叹气。

    帮庄的赵齐贤伸出手去,正要将赌注尽数扫进,韦小宝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带兵做庄,这一注送给了众位朋友,不吃!”说完,暗地里对墙角的我使了个眼神。

    众兵将欢声大作,齐叫:“韦副统当真英雄了得!”

    韦小宝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这一注死里逃生,都觉运气甚好,纷纷加注,满台堆满了银子。

    我正待要挣断绳子,忽听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那首级头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卫。

    “押上门!”“押下门!”两剑长剑飞出,分别插在上门下门。说话的一是中年汉子,另一个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来了!我躲在旁边暗自窃喜,机会来了!

    挣开绳子,我也扑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门,说:“狗鞑子,荼毒百姓,残害忠良。老子压这条命!受不受赌!”众人又是一惊。

    带头的司徒鹤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说:“老弟,有我们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这把赢定了,干嘛要你保护啊?我凛然道:“谢谢这位大哥好心。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作到。狗鞑子,老子要赌输了,你砍我脑袋,要是赢了,你可要放我走!”

    韦小宝当即拿起骰子说道:“好,受了!输剑赔剑,输头赔头,输命赔命,输裤子就脱下?你先掷!”

    剧情按着剧本走。韦小宝杀了天门,赔上赔下,把首级赢了过去,却把我的命放过了。

    王屋派是来闹事的,可不是专程来赌钱的。

    剧情继续按着剧本走。韦小宝一招贵妃回眸,扭转了局势。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韦小宝赌命。

    韦小宝指着我说:“你刚才既然赢了,本将军也不能言而无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鹤,说:“这位大哥刚才说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一命换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赌!”

    反正又是有杀无赔,顺水人情我干嘛不做?

    司徒鹤忙道:“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侥幸生还,一定找兄弟喝酒!你还是先走吧!”

    韦小宝道:“你们俩谁来赌,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我花差花差小宝做事,决不占人便宜。这位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妹妹,刚才帮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气,保全了我的脑袋,你就不必赌了。你的小脑袋儿,算是我赢了之后分给你的红钱。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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